我回到四叔的书房里时,瓦楞上已经雪白,房里也映得较光明,极分明的显出壁上挂着的朱拓的大“壽”字,陈抟老祖写的;一边的对联已经脱落,松松的卷了放在长桌上,一边的还在,道是“事理通达心气和平”。我又无聊赖的到窗下的案头去一翻,只见一堆似乎未必完全的《康熙字典》,一部《近思录集注》和一部《四书衬》。如此详细描写四叔的书房有什么用意?
天色愈阴暗了,下午竟下起雪来,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满天飞舞,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将鲁镇乱成一团糟。此处为什么描写?具有什么样的作用?
年年如此,家家如此,——只要买得起福礼和爆竹之类的,——今年自然也如此。选文第一段中连用三个“如此”,其含义是什么?
家中却一律忙,都在准备着“祝福”。这是鲁镇年终的大典,致敬尽礼,迎接福神,拜求来年一年中的好运气的。杀鸡,宰鹅,买猪肉,用心细细的洗,女人的臂膊都在水里浸得通红,有的还带着绞丝银镯子。煮熟之后,横七竖八的插些筷子在这类东西上,可就称为“福礼”了,五更天陈列起来,并且点上香烛,恭请福神们来享用;拜的却只限于男人,拜完自然仍然是放爆竹。鲁镇各家准备“祝福”的情景有什么特点?这样写有何作用?
第二天我起得很迟,午饭之后,出去看了几个本家和朋友;第三天也照样。他们也都没有什么大改变,单是老了些;简要说说“他们也都没有什么大改变,单是老了些”具有怎样的含义?
虽说故乡,然而已没有家所以只得暂寓在鲁四老爷的宅子里。他是我的本家,比我长辈,应该称之曰“四叔”是一个讲理学的老监生。他比先前并没有什么大改变,单是老了些,但也还未留胡子,一见面是寒暄,寒暄之后说我“胖了”,说我“胖了”之后即大骂其新党。但我知道这并非借题在骂我:因为他所骂的还是康有为。就这个语段来看,鲁四老爷是个什么形象?请紧扣有关词语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