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个破碗,空的;一手拄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这个句子在表达上有何特点?效果如何?
况且,一想到昨天遇见祥林嫂的事,也就使我不能安住。那是下午,我到镇的东头访过一个朋友,走出来就在河边遇见她;而且见她瞪着的眼睛的视线,就知道明明是向我走来的。我这回在鲁镇所见的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全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个活物。这里对祥林嫂的肖像描写有什么作用?
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我”为什么要走呢?
我回到四叔的书房里时,瓦楞上已经雪白,房里也映得较光明,极分明的显出壁上挂着的朱拓的大“壽”字,陈抟老祖写的;一边的对联已经脱落,松松的卷了放在长桌上,一边的还在,道是“事理通达心气和平”。我又无聊赖的到窗下的案头去一翻,只见一堆似乎未必完全的《康熙字典》,一部《近思录集注》和一部《四书衬》。如此详细描写四叔的书房有什么用意?
天色愈阴暗了,下午竟下起雪来,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满天飞舞,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将鲁镇乱成一团糟。此处为什么描写?具有什么样的作用?
年年如此,家家如此,——只要买得起福礼和爆竹之类的,——今年自然也如此。选文第一段中连用三个“如此”,其含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