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孔子不仅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同时还是一位音乐家。孔子对音乐的兴趣与他对周礼的重视是密不可分的。南宋史学家郑樵曰:“礼乐相须以为用,礼非乐不行,乐非礼不举。”孔子对周礼的倾心追慕和深入钻研,使他对“音乐”的社会文化功能有着深刻的认识。
“礼崩乐坏”之所谓“乐坏”,一方面表现为周代典章制度中用以昭示“以仪辨等”的用乐秩序的混乱;另一方面则表现为贵族群体审美倾向的转移,即厌古乐而喜新乐。二者的实质,都是“乐”与“礼”的分离,即“雅乐”精神的失落。孔子适逢这段文化裂变期的时空中心,对行将失落的周代雅乐进行修复、改造和传播,是他必须面对的、不容回避的文化使命。
“正乐”是孔子为纠正礼乐秩序倾颓采取的重要措施。孔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史记·孔子世家》载:“三百零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礼乐自此可得而述,以备王道,成六艺。”孔子的“正乐”是对《诗》的乐章和音律的规范整理,使之符合周礼对雅乐的要求。
孔子的“正乐”还包括对乐器使用制度的维护。《左传》记载:成公二年,卫国侵齐,新筑大夫仲叔于奚救了卫国主帅孙良夫,卫穆公想赏给他城邑,却被仲叔于奚辞谢了,而请求得到诸侯用的曲县的乐器和马饰。对于这件事,孔子认为,“不如多与之邑”,因为“器以藏礼”,曲县的乐器制度和繁缨的马饰,都是诸侯才能用的礼器,仲叔于奚本为大夫,因战功而拥有这些礼器是不恰当的。乐音和乐器在孔子那里,不仅是供人欣赏、上下和合的表演艺术,也是载礼之器、行礼之仪,因此孔子“正乐”的实质在于为乱世“正礼”。一提到“正礼”,总会有人把它与简单机械的“复古”联系起来,仿佛孔子总想以一己之力,紧紧握住历史前进的车轮,使其倒退到西周时代。其实不然。孔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礼记·中庸》)孔子对抱残守缺、泥古不化也是持批评态度的。孔子生活的春秋末期,一方面礼崩乐坏,另一方面复兴礼制的呼声四起,特别是理性主义、辩证思想的集中出现,为春秋士人对西周礼乐制度的反思和超越提供了历史依据。
因为“正乐”即“正礼”,所以孔子在谈及自己的为邦理想时,多次强调要“放郑声”。孔子说“郑声淫”“乱雅乐”,是因为郑、卫地区的音乐十分讲究艺术技巧,情感力量大于伦理力量,世俗的娱乐之情大于典礼肃穆之情,不符合周礼温柔敦厚、中正平和的艺术精神。孔子对郑声的放逐并不意味着对音乐美学功能的忽视。事实上,孔子是第一个指出音乐美学功能的人。孔子说,如果没有音乐,礼的仪式就会显得质补无文。“文”这个概念在孔子的语义系统中是宽泛多样的,但无论是指社会文化还是指个人修养,都明显包含着感性形式美的意义在内。孔子所说的文,是包含了审美的,没有文,也就没有审美,没有音乐参与的礼是素的,是不文的,也就是不美的。“乐”之于“礼”的功能,是礼在形态世界中美的呈现。经过孔子整理发展的周代“礼乐”,“礼”不再是苦涩的行为标准,它富丽堂皇而文采斐然,它是人的文饰,也是导引人生走向理想境界的桥梁。
(摘编自赵玉敏《孔子和音乐》)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 贵族群体“雅乐”精神的失落,厌古乐而喜新乐造成了周代“礼崩乐坏”的局面。
B. 面对“礼崩乐坏"的局面,孔子自觉地担负起对周代雅乐修复、改造和传播的使命。
C. 春秋末期,伴随着士人对西周礼乐制度的反思和超越,出现了理性主义、辩证思想。
D. 郑、卫地区的音乐一味追求艺术技巧,没有典礼肃穆之情,遭到了孔子的强烈反对。
2.下列对原文的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文章第一段引用南宋郑樵的话,佐证了孔子对音乐的兴趣出于他对周礼的重视的观点。
B. 文章较为详细的引叙了《左传》的一个故事,生动地阐明了孔子“正乐”的实质是“正礼”。
C. 文章用《礼记·中庸》中孔子的原话直接驳斥了把孔子“正礼”看作机械复古的观点。
D. 文章结尾通过分析孔子“放郑声”的原因,阐明了孔子对音乐美学功能的重视的看法。
3.根据原文的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孔子深刻认识到“音乐”的社会文化功能,这来自他对周礼的倾心追慕和深入钻研。
B. 孔子按周礼对雅乐的要求对《诗》的乐章和音律进行规范整理是为了纠正礼乐秩序。
C. 不能赏赐仲叔于奚曲县的乐器制度和繁缨的马饰,因为他的战功不配拥有这些礼器。
D. 孔子认为没有音乐参与的礼是不美的,经孔子整理后的周代“礼乐”有了感性形式美。
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要求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
阿西莫夫是一位因一生共创作了470部著作而享誉世界的科普学家。1958年,他毅然告别了讲台和实验室。“做我想做的事情,而不一定是最好的事情。”这是他放弃教授职位的理由。有的人说阿西莫夫“自我膨胀的像纽约帝国大厦”,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而“毫不谦虚”。对此,他说“除非有人能够证明我说的仿佛很自负的事情不属实,否则我就拒绝接受对我所谓‘自负’的指责。而事实上,阿西莫夫在治学上是很严谨的,在为人方面也是善于自我约束的。
著名足球教练穆里尼奥也是这样的人。每次和欧洲大牌俱乐部签约或进行大型比赛时,穆里尼奥总是口出狂言,甚至是出言不逊,因此人送外号“狂人”。然而在赛场外狂放不羁的他,在赛场上却非常严肃认真,善于自我约束,有自己的战术体系。相继带领切尔西、国际米兰取得欧洲俱乐部至尊荣耀,如今他又以狂傲的姿态涉足皇家马德里俱乐部,期待另一个辉煌。
约束自我和张扬个性在阿西莫夫和穆里尼奥身上都有体现。约束个性和张扬个性之间是不是必然的对立关系呢?相互之间是否有可能协调一致呢?请以“约束自我与张扬个性”为话题写一篇800字以上的文章。自定立意,自选文体,自拟题目。
请对下面这段新闻报道的文字进行压缩。要求保留关键信息,句子简洁流畅,不超过60个字。
2019年的永定河补水工程于3月13日启动。本次补水工程加大了补水力度,到4月2日,已累计输水3 100万立方米。另外,拦截在河道上的官厅水库发电站、珠窝水库下马岭发电站、落坡岭水库的下苇甸发电站全都停用,以保证补水全部灌入河道。目前,门头沟区城内102公里的永定河山峡段,近40年来首次实现全级通水。
在下面一段文字横线处补写恰当的语句,使整段文字语意完整连贯,内容贴切,逻辑严密,每处不超过12个字。
在奇妙的植物王国,春天来临之时,有些植物先开花后长叶,①________,还有些花叶同时生长,为什么呢?我们知道,植物的芽有叶芽、花芽和混合芽三种,叶芽发育为枝和叶,花芽发育成花或者花序,混合芽则发育成既长叶花又开花的枝条。而先开花还是先长叶,与②________密切相关。如果花芽生长所需温度比较低,叶芽所需温度较高,则先花后叶;如果花芽③________,则先叶后花,而那些叶芽与花芽对温度要求相似的植物,花叶便会同时发育,形成花叶同现的景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画是融中国哲学思想、美学精神、绘画理念于一体的民族艺术。20世纪以来,新的文化思潮和艺术观念不断对中国化领域产生冲击,画家们既要突破传统观念推陈出新,又要继承传统发扬光大中国文化精神,( ),也造就了当今画坛的各种风格。
作为中华文化的传统瑰宝,中国画的笔墨纸砚等工具材料和表现方式有着其他画种无法比拟的特殊性。为历代画家崇尚与传承,其伟大而完整的绘画体系,成就了一代代宗师。然而,也正是这千百来逐渐趋于完美的绘画准则,让一些画家“长跪不起”,不敢轻易逾越雷池,仍在使用今日的笔墨纸张道说古人程式化的话语。事实上,单凭笔墨功力,是无法成就作品艺术灵魂的,画家能否凭借自己的生活积累和艺术感受,让传统文化内涵及现代人文精神在画面上得到充分体现,是新时代美术创作并行不悖的艺术法则。新时代的中国画创作者,应该以笔墨激扬时代精神,让中国画在多元共融的艺术格局中保持鲜活的生命力。
1.下列填入文中括号内的语句,衔接最恰当的一项是
A. 这其中尺度的把握使画家对中国文化的不同理解
B. 这其中尺度的把握体现着画家对中国文化的不同理解
C. 面家对中国文化的不同理解,影响他们对其中尺度的把握
D. 画家对中国文化的不同理解使他们对其中尺度的把握不同
2.对下列各句中的引号和文中“长跪不起”的引号,作用相同的一项是
A. 我站在山脚抬头望去,只见无数火把排成许多“之”字形,一直向山顶延伸着。
B. 父亲的话让我意识到,要打破我们父子之间这层令人悲哀的“厚壁障”太难了。
C. 著名画家徐悲鸿笔下的马,正如有的评论家所说的那样,“形神兼备,充满生机”
D. 他们的做法彻底撕掉了自己“文明”的面具,真相赤裸裸地展现在大家面前。
3.文中面横线的句子有语病,下列修改最恰当的一项是
A. 画家凭借自己的生活积累和艺术感觉,让传统文化内涵及现代人文精神在画面上得到充分体现,是新时代美术创作至关重要的艺术法则。
B. 画家能否凭借自己的生活积累和艺术感觉,让传统文化内涵及现代人文精神在画面上得到充分呈现,是新时代美术创作并行不悖的艺术法则。
C. 画家凭借自己的生活积累和艺术感觉,让传统文化内涵及现代人文精神在画面上得到充分呈现,是新时代美术创作并行不悖的艺术法则。
D. 画家能否凭借自己的生活积累和艺术感觉,让传统文化内涵及现代人文精神在画面上得到充分体现,是新时代类术创作至关重要的艺术法则。
补写出下列句子中的空缺部分。
(1)念去去,千里烟波,________________。(柳永《雨霖铃》)
(2)羽扇纶巾,谈笑间,________________。(苏轼《念奴娇 赤壁怀古》)
(3)________________,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苏轼《定风波》)
(4)想当年,金戈铁马,________________。(辛弃疾《永遇乐 京口北固亭怀古》)
(5)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_________ ,_______ !(白居易《琵琶行》)